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紡織訂單轉移之痛:人力成本占比飙升超50%,産業鏈上行承壓!
- 分類:行業資訊
- 作者:
- 來源:
- 發布時間:2020-11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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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概要描述】最新數據顯示,前10月中國出口包括口罩在内的紡織品增長34.8%,在這背後,包括印度在内的紡織品訂單轉移國内,是重要的因素之一。在已經過去的金九銀十,印度訂單的回流确實給紡織業帶來了一波暖流,在這波暖流的背後,有的企業大撈了一筆,而有的企業卻更爲雪上加霜。
紡織訂單轉移之痛:人力成本占比飙升超50%,産業鏈上行承壓!
【概要描述】最新數據顯示,前10月中國出口包括口罩在内的紡織品增長34.8%,在這背後,包括印度在内的紡織品訂單轉移國内,是重要的因素之一。在已經過去的金九銀十,印度訂單的回流确實給紡織業帶來了一波暖流,在這波暖流的背後,有的企業大撈了一筆,而有的企業卻更爲雪上加霜。
- 分類:行業資訊
- 作者:
- 來源:
- 發布時間:2020-11-01
- 訪問量:0
最新數據顯示,前10月中國出口包括口罩在内的紡織品增長34.8%,在這背後,包括印度在内的紡織品訂單轉移國内,是重要的因素之一。
在已經過去的金九銀十,印度訂單的回流确實給紡織業帶來了一波暖流,在這波暖流的背後,有的企業大撈了一筆,而有的企業卻更爲雪上加霜。
已經不止一位紡織老闆跟小編抱怨,因爲缺工人,導緻産能未能達到滿負荷效果,影響訂單交付。另一家生産廠家的負責人也表示工廠于近期才開始機器滿開,上月因爲工人問題,一個工廠隻維持8成的開工,主要原因還是技術工人的缺失。
01 訂單暴漲的同時,用工荒再次出現
這說明了二個事實:
1、搶面料已經結束了;
2、用工荒問題又來了!
其實早在10月行情猛然好轉之際,“用工荒”問題就開始進入紡織人士的視野。
10月行情突然爆發,随之而來帶動了尼絲紡、春亞紡、滌塔夫爲主流的秋冬羽絨服、棉服面料的訂單激增,一時間市場也出現了缺貨、排隊等貨的現象,紡織老闆迎來一年中行情最好的“蜜月期”,适銷産品庫存急速下降,個别坯布價格也水漲船高。
行情暴漲讓生産企業一改往日減産、輪休的作風,開始滿負荷生産。紡織行業作爲勞動密集型産業,需要工人來操作,可是由于前三季度行情一直處于低迷狀态,不少紡織老闆爲了削減開支,不得已執行減産放假、工資打折的操作,從而導緻了工人的流失。
面對行情突然爆發,用工荒問題也就一觸即發!
02 人力成本大幅上升
紡織産業是典型的勞動密集型産業,勞動力優勢讓中國成爲世界第一大紡織品出口國,但從2012年開始,随着我國人口紅利逐漸消失,人工成本逐年提高。調查顯示,東南沿海地區紡織廠工人工資集中在5000-10000元,中西部地區工人工資大緻在3000-6000元左右。
“5年前公司的人工成本僅占20%,現在達到了60%。”江蘇勵強紡織品有限公司老闆吳志祥表示。此外,員工不穩定,流動加速産生額外的費用等,也是該公司面對的難題。
他認爲,之所以會上漲這麽多,一方面是由于通貨膨脹帶來的生活成本增加,另一方面是勞動人口的下降,“比如說我們紡織行業,工作内容很辛苦,80後基本慢慢退下,90後不想做,00後就别想了”。
調查發現,盡管企業老闆認爲紡織服裝業整體薪水已經不低,但是員工對此并不覺得很滿意。
梁偉(化名)從事紡織行業17年,在福建工作過9年多,在江蘇待過3年,之後在廣州和汕頭2年,做過擋車、管理和機修,目前在浙江做織布類的工作,負責掌控2台機器。工作忙的時候,一天要工作12個小時,早晚輪班制,假期少,壓力不小。
他表示,最初的工資隻有4000多元,現在按月算,有9000多元,“一般工人看2台機器,基本工資都是7500元,但技術好的工人能2個人看6台機器,多出7500元,老闆會适量給這2人加工資。”
盡管領到手的工資越來越多,但梁偉表示,“我做了這麽多年,覺得工資沒上去。工資上漲的同時,物價也在漲。”
鄧健(化名)也有類似的感受,他從事紡織行業11年,目前在福建的紡織廠當落砂工,工資按計件算,保底1800元,做一兩個月是6000元以上,“在紡織行業工作,工資比較穩定,隻要上班就不愁沒錢花,養家沒問題。”
不過,他補充道,“工資雖然漲了,但物價也漲,掙得多花得也多。”
上漲的不僅僅是人力成本,還有原材料的成本。陳歡告訴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,以前公司的人工成本大概在30%左右,物料成本爲30%,現在人工成本超過50%,甚至達到60%,物料成本也在40%,所以現在的利潤點能達到5%都很難,量比較大的還可以賺錢,提價也就難以避免。
人工成本不斷提升,産品價格卻提不上去,利潤空間被壓縮,導緻紡織企業面臨壓力,目前來看國外轉移的紡織訂單能留存一些時日,但想長期留存困難重重。
03 紡織業升級轉型痛點
人力成本高企,尤其是東部企業人力成本較高,這使我國的紡織服裝産業鏈出現兩個趨勢,一個是從東部向中西部遷移,一個是從我國向東南亞和印度等地遷移。
此前以紡織業爲主要行業之一的東部城市,很多城市的紡織産業在當地工業的占比都出現下滑。
比如,浙江湖州2015全年規模以上工業實現主營業務收入4082.4億元,紡織業51.6億元;但到2019,當地規模以上工業實現營業收入4916.9億元,紡織業隻有24.1億元。在浙江紹興市,紡織業爲當地四大傳統産業之一,但是2019年全市規模以上工業主要産品産量,在紡織服裝的多個子品種上出現下滑,比如2015年布的總産量爲47.74億米,到2019年布的産量爲13.37億米。
造成此類結果的原因在于兩方面:
一方面是受困于資金和成本壓力,很多中小企業難以招聘到較高層次的技術人才。
一般來說,工廠可以招到工人,但無法招到有經驗的師傅。同時,一些熟練工人認爲,紡織服裝行業較累,并不打算一直幹下去。事實上,缺少高技術工人是整個紡織服裝業乃至制造業的困境。
市場對具有技術等級和專業技術職稱勞動者的用人需求均大于供給,專業技術人員和高級技能人員用人需求缺口較大;與上季度和去年同期相比,市場中對普工和具有一定技術等級的勞動者需求與所增長。從需求側看,41.4%的市場用人需求對技術等級或職稱有明确要求。
另外一方面是國内紡織服裝行業的高端産品市場的成熟度還不高。廣州燦萍服裝有限公司的老闆陳歡坦白,一般中小企業很難生産出高精端自動化制造的産品,主要卡在國内高端産品消費人群不夠龐大,高端産品市場尚未成熟,“我們也沒辦法做出高品質産品,這個需要整個市場的推動。”
且機器更新換代特别快,一台機器的成本比較高,如果推進自動化,在原來工人人數不變的情況下,生産力能上升10%-20%,利潤點可以維持在10%左右。但如果使用老機器,則達不到上述效果。
目前來看,從國外轉移的紡織服裝訂單可以“解一時之渴”,國内紡織服裝業的長期發展,仍然要在高成本和高質量之間反複平衡,緩慢前行。
面對已經到來的11月市場,我們除了要把握住目前手上的市場份額以外,還要抓住時機、不斷創新突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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